这几日鄂尔多很忙,总是深夜才归中午就出,他已摸清那逃犯的所有同伙。
净是些当地的官员,难以想象此人在这里盘踞了多久。
拒绝与他同流合污的清廉好官皆被他杀死,可见多么为非作歹了。
此人把自己的行踪撇的一干二净,将行踪全引在同伙身上。
他此刻已无了任何党羽,再没有地方能偷藏他,鄂尔多整日带着砚耳四处搜查。
砚荣已大致摸清了此人藏匿之地,此人并未跑太远,因他的妻儿还在此。
或许是他也经受过失去家人的痛,所以他屠杀那些良官时并未伤害其家人,且他对自己的妻儿极好。
鄂尔多能理解他几分,所以他希望那人自己出来,还能让他死前和妻儿说说话。
他派人在远处包围了那地,只给了他几天时间,静待他自己投网,便先回府了。
这些日都没怎么看过胜衣,她总是对着墙睡,每日回去都看见她的背影。
鄂尔多此刻正在隔壁城镇,他骑着快马赶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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