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恭顺,不过是没有触及他们陌家底线,一旦过界,哪怕是他这个帝王,也不会给面子。
太子第一次从凤帝口中听到这个自称,不是朕,是我,有些恍惚。
凤帝催促太子落子:“大凤需要守成,或许你这样,刚刚好!”
“父皇?”太子有些不安:“父皇为何说这些?”太子虽然在太子位置待了良久,可是因为身体的事情,他从未想过皇位事情,一来父皇身体好,活的比他长久,二来他的确没有足够精力应付朝中大事,所以只在有生之年,安排一些事情,让大凤更为太平,等待下一位明君。
凤帝揭开太子伪装:“有些事,应该说了不是,你当了这么多年太子,装的也累!”太子的身体,最近有所好转,操劳十来年不是问题,至于十年后要如何,凤帝表示,他活着,自然有办法,他死了,轮不到他操心,不用多想。
太子想为自己辩解,就算是身体好了,他也只是想辅助父皇,从未想过当皇帝:“父皇,我……”
凤帝截断太子的话:“不过也是我疏忽,要是多注意你一些,你也不用这么难,或许她说的对,我的孩子,应该天生就在我的羽翼下,不该养蛊一样养着你们!”
那个她,自然是指言皇后,凤帝从小没有得到过先皇教导,跟个野草一样的自顾自长大,不太明白父亲是什么角色,如今做的一切,不过是回想起言觅瑶当初对着肚子孩子说的一些话。
这般唠家常,让太子眼角有些湿意,猝不及防的想起那段和言皇后在一起的日子,无忧无虑,真正可以做个孩子的日子,那是他最为珍贵的回忆。
接触朝廷之事后,太子也知处理国事需要大量时间和精力:“与父皇无关,国事已经让父皇十分忙碌!”
凤帝对于子女,一碗水还算平,能给的给,不偏宠已经算是不错的父亲,只是不太关注子女间的暗流,或者是观察到了,不处理,让他们自己挣扎走出来。
对于自己的错误,凤帝从来都坦然承认:“失职就是失职,没什么可以狡辩,就如你以后也会有这样的时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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