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渊摸摸鼻子,神情不太自在:“既然七妹有了决断,六叔不如当不知道,我也免了当小人,辜负七妹信任!”
言凌跃叹气,他平时忙于书院,对于子女,尤其是女儿,教导不多,出这事,他要负主要责任,自然无法苛责女儿。
“那就如你所说吧!”言凌跃有了心事,也不多留兄妹两:“笑笑喜欢的书籍,带走就是,站着看,累!”
言笑笑毫不客气的拿了五本:“谢谢六叔,我看完了再还给六叔!”
另一边,小厮高兴的推着刁耘往马车走去,声音愉悦:“少爷,他们说能医好您的腿!”
沉思的刁耘回神,望着自己被子下丑陋的双腿:“你信他们的话?”
小厮点点头:“我觉得他们不是坏人,尤其是那个言姑娘!我们现在去客栈吗?”
的确,事到如今,不会再坏。
过年对于刁来说,并没有特殊的含义,反正是孤身一人。
雪停天晴,枝丫上的麻雀三三两两飞过,于寂寥中撞出点点生机,刁耘的声音随风飘散:“那我们就赌一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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