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拍落在nZI上的触感就像被甩了一舌头。
&0U已经完全染红,裴周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,改变角度,让手拍密集甩在挺立的N尖上。
N头又y又红,高高翘立,像圆钝的鸟嘴。
“哼~”当她感到nZI温度越来越高时,拍打停了下来。
手拍倾斜,直立,像蛇一样在皮肤上滑行,蜿蜒到肋骨、腰侧,停在尾椎。
视线受阻令她感官更加灵敏,背后一道强烈视线,她脊背汗毛微微竖立。
手拍挤压T尖,裴周表情严肃又冷漠,手起拍落,甩得眼前PGUsE情震颤。
“嗯……”打PGU的力道b打nZI重得多,她的SHeNY1N却不为疼痛,只因Tr0U甩动带动腿心,空虚的感觉自x口蔓延。
“啪啪”,手拍从不同角度落下,时而顺着力道侧扇,时而从下往上挑动。力道也时轻时重,好似毫无章法,随X所至。
没有规律代表不可预测,跳动交错的感受像错落的音符,使她的声音跟着奏响的哀歌。
裴周像世间最优秀的音乐家,演奏独属于他的乐曲,又像最聪明的驯兽师,折磨训诫着手下的小动物,直到对方甘愿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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