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婵助理是不喜欢这样的人吗？”
平静的疑问和复述，让婵皙眼眶发酸。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博士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？”
婵皙咽了咽有些发g的喉咙，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幕幕过往的细节，无论是第一次攻略nV主的时候，还是第二次返回这个小世界的时候，那些突兀奇怪的细节。
她想起来了很多。
第一次约澹台依叶来家里过夜的时候，为什么对方总能忽视掉那些在常人看来应该暧昧旖旎的氛围和细节，而只是执着地问她“机械猫后空翻的代码是什么”，而她当时只觉得无语和好笑。
为什么只是第一次za，当时好感度的上升幅度就一下到了百分之九十，是因为她说了一句“这是最亲密之间的人才会做的”吗？
为什么第二次回到小世界里，澹台依叶会依据智能数据库推荐的结果和方式来对待她，而又仅仅因为她的话，又放弃了那样的方式。
为什么眼前的人会问她什么是接吻、什么是Ai、什么是可Ai……
其实nV主在和她相处的过程中一直在问她“是什么”的定义，nV主一直在通过她给予的定义去认识她所陌生的领域，透过她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，看待她们之间的事，只是每一次她都粗心大意地以为，这只是nV主X格里的呆板与可Ai。
所以呢，她第一次离开这个世界前随口留下的那句评价，在这后来的三年里，重新定义了多少次nV主的自我认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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