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曼耳根热热的,没说话。
之后的一整天,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傅湛景,第二天下午的时候,傅湛景去了临市,她才轻松一些。
但傅湛景前脚离开,后脚闻进来了,闻进还是一如既往端的温和儒雅,身上的西装不算正式,但非常合身,也非常衬托出他一身的渣气。
之前她是没注意,现在看,同样穿正装傅湛景显得大气稳重,g净利落,闻进穿则多多少少有一些小家子气。
眉宇间也没有坦荡和自信。
一个似与生俱来的王者,一个似急用手段谋位的,差距还是很明显的。
曲曼突突着额角,扫量一眼闻进身上的行头,一边嘬咖啡一边指使保姆把门和窗大开,生怕被人误会有J情的姿态。
闻进看着曲曼这一番C作,脸上多多少少有一些尴尬,但面上努力保持着温和,看着一身晨袍的曲曼,说:
“其实……其实我来的目的是给你送喜帖的,曼曼我……我要和安茹结婚了。”
曲曼其实并不关心闻进怎样,只是听说跟傅安茹结婚还是有些意外的,额头突突两下,红唇g起一抹假到不能再假的笑意。
“哦,恭喜呢,闻先生。”
一句闻先生,对面闻进脸sE更不好了,许久调整情绪一下,开口:“曼曼,你别这样,我……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你知道吗?你和傅湛景离婚了,我是有多么想安慰你,我甚至想过我带你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曲曼喝咖啡的动作顿住,挑着眉眼,眨巴眨巴眼睛,看着闻进。
想看他还能放出什么P来,最好让她抓住把柄。
但闻进这人是小心惯了的,话到此,没再继续,脸上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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