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铅笔放稳,郁弛离开时,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手心轻轻一g。
激起鱼咬钩前的涟漪震荡。
林歇夏x腔里的心脏咚咚、咚咚跳个不停,生理的反应无法抑制,她瞬间捏紧笔身,往后扯开大段距离:“谢、谢谢。”
郁弛半条腿迈出了座位,哪怕是往她的方向倾的姿势,也还是因她的反应隔得老远,无奈地笑了一下:“没事。”
先前的话题仿佛要就此打住,但明显,郁弛不想就这样结束:“我说的帮我是指,明明我做了过分的事,你为什么还在老师面前帮我说话?”
昨天老师带着保卫处的人赶来解救了他们,林歇夏听到动静就从他身边逃开,没让任何人发现不对劲,郁弛本以为,她绝对会“告发”自己,他也打算认了。
但她没有,反而说了他在遭受校园霸凌,班主任对此很重视,当即上报了教导处,那几个人的处分都要下来了。
全程,林歇夏没和他有过一个眼神交汇、也没和他说一句话,只有通红的耳尖暴露了她的不安。
“啊…就是……”现在,被问到的人和昨天一样红了耳朵,慌张别过脸,声音低低的,“就是觉得应该要帮你。”
郁弛聚JiNg会神地盯着她:“那为什么不顺便告发我?我不也很过分吗?”
“没有啦。”林歇夏的声音清软,似乎是难为情,整个人都侧过去背对他,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你怕黑,害怕之下那样…也、也情有可原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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