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林歇夏在昨晚的公园里等郁弛。
秋季的天气越来越凉,今天又降了好几度,和昨天相b简直是断崖式降温,她穿了件针织外套,被江风吹得越来越清醒,心情忐忑之际,有人从后面虚虚靠过来。
肩膀上传来重力,郁弛就着这个姿势将手里提着的东西给她:“早餐。”
回过神之际,林歇夏已经条件反S地双手捧住那个热乎乎的东西。
是三明治,还有热豆浆。
她抿唇:“谢谢。”
“嗯,走吧。”郁弛自然地牵起她另一只手。
对方昨天就发来了地址和时间,是附近很正规的摄影棚,郁弛冷静过后在网上搜索过对方的名字,还是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,去年拿过什么奖。
但看完过后,他又把这件事抛之脑后,专注地思考林歇夏。
梦里的林歇夏依旧和他是同班同学,但没有在那天主动接近他,两人没产生任何交集,梦里的他毕业后回去参加同学聚会,看见她身边跟着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,和她无名指上戴着同样款式的对戒。
郁弛被吓醒了,睁眼失眠到天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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