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个庸俗贪婪好sE龌龊的坏人,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,所以从来不道德审判别人。
“是,军犬结婚六年了。”他神sE很平静地回答,似乎同样不觉得,做一个军犬的同时结婚有什么不对。
“有孩子吗?”我问道。
“报告首长,有一个儿子。”曹yAn在回答这句的时候,我正握着他的懒子盘完着,像是在盘弄两个按摩球,可他依然没有什么晃动,要么是天生忍耐力强,要么是训练过在被玩的时候不能乱叫乱晃,要么,二者都有。
“一条小公狗。”我承认,拿无辜的孩子来羞辱一个人,很下作,但这一招是真好使。
尤其是那些结了婚还出来玩的贱货,这是一招很好使的试探。
那些面露难sE,不太高兴地说“不提家庭”的人,还有那么一点底线,不多,就一丢丢。但越是这样,这种羞辱其实越切中他的要害,偶尔来那么一句,b如问他是不是回去还要和老婆交配,是不是还要当狗爸爸,他就会一边抵触一边SaO到极点。
而那些痛快地承认,“汪汪,爸爸说得对,SaO狗的儿子也是小SaO狗”,主动羞辱家人的贱货,就是彻底放开了。对于这种,我往往不会再玩了,他已经彻底贱到了极点,背地里玩得肯定很花,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,我嫌脏。
“是,首长,一条小军犬。”曹yAn这么回答我。
我微微一愣。
不是因为曹yAn竟然是后者,而是因为,他竟然和两者都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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