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她在他们心里,连远房亲戚都不如,她没有了联姻的价值,只是供他们取乐的牲畜。
颜凌很懂礼数,打好招呼,换完鞋,提着果篮跟孟明符上三楼。
他本来想直接推门进去,还好克制住,保持基本礼貌,抬手敲门。
回应他的只有几声咳嗽,他推门而入,环顾室内,真的信了几分孟明符说的远房亲戚。
看到孟惠织的家庭地址时,他很疑惑。
印象里,孟惠织的家庭条件b普通学生还差他说的普通家庭,是指咬咬牙,能掏的出减免后的学费的小康之家。
她常年穿校服,只在食堂吃饭,甚至会将剩菜剩饭打包带回家,怎么看都不是住在这种地方的人。
这个房间和整个别墅的规格b起来,可以说十分可怜,像是用杂物间改的,堪堪放下一张床、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,房间一角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书。
房间的主人躺在床上,闷着被子,只占了一小块面积,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幼鸟。
“孟同学,听说你今天生病了,我来看看你。”颜凌走到床头,放下果篮,孟惠织张着嘴喘气,脸上泛着不正常的cHa0红,汗水不断地从额头、脖颈处渗出,将发丝紧紧地黏在脸上和皮肤上。
她怎么这么脆弱?玩了一下就变成这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