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蝉封将外套脱下,搭在沙发上,看着躺在地上虚脱的孟惠织:“难怪。”
鞋尖挑起孟惠织的下巴,左右拨弄她的脑袋。
“胆子不小啊。”
听到刻入灵魂里恐惧的声音,孟惠织睁开肿胀的双眼,看着俯视他的孟尘封,几个字翻来覆去的念叨:“对不起,我错了,哥,对不起。”
“我没想去报警,只是不小心转到那。”
孟蝉封笑了,他有一副JiNg致的五官,平时却很少笑,看人的时候,总是不自觉的散发出冷峻的气息,一笑起来,冰雪融化,十分迷人。
可孟惠织清楚,他笑起来,往往是生气的时候,冷峻的气息被更加恐怖的感觉所覆盖,脱下文明包装的外皮,变成一头野兽,随时将人扒皮拆骨,无论是对敌人,还是对她。
“不乖的孩子要受罚。”
完了,她的心直直坠入深渊,开始思考明天用什么理由请假。
“去床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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