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渊前脚刚走,孟蝉封后脚就到。
不等他开口,孟惠织连忙解释:“对不起大哥,刚才我不小心撞到和我跳舞的人,他觉得我的腿受伤了,坚持要把我送出来。”
孟蝉封的目光落到她的脚踝,屈起膝盖半跪,三指圈住她的脚踝。
她的脚腕很细,孟蝉封拇指食指相扣还有余裕,这里的一小块皮肤光洁白皙,再往上一点,就是他制造的累累伤痕,好在裙摆很重,把她跳舞时的小腿遮得严严实实。
炽热的温度从手蔓延至脚踝,孟惠织僵在椅子上,胃里像有蛇在翻腾,想吐,她下意识地动了动那只被滚烫包裹的腿,然而,瞬间便被一种霸道而不容抗拒的力量钳制住。
孟蝉封轻轻r0u动脚踝,“疼吗?”
孟蝉封在家里打她,最喜欢问这句话,孟惠织生怕他在这里发疯,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:“不疼,就是有点酸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握住脚踝的手顺着骨骼走向m0上小腿,每一寸相接触的皮肤都像是蚂蚁在爬,孟惠织忍着毛骨悚然的感觉,夹住孟蝉封的手:“大哥,我们要不先回去?”
孟蝉封抬头,他们的视角少见的倒过来,她俯视他,他仰望她。
他见过,穿花裙的nV人,柔和的脸颊,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——模糊得只剩印象。
男人站起来,凝视着带着半边面具的孟惠织,指尖触碰到廉价的塑料,感受到一点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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