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手指的远端开始,向近端缠绕,不能过紧,导致血Ye不通,也不能过松,固定不到位造成二次伤害,陆渊一圈圈裹好绷带,在末端系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没有人说话,偌大的空间陷入诡异的沉静,在这短暂且难得的安宁中,孟惠织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丝东西,鼓起勇气对陆渊说:“我下面好痛,能不能不要做了,让我休息一下。”
陆渊抬起头,湖蓝的眼睛注视着孟惠织,他好像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她:柔软的轮廓、消瘦的面颊、翕动的鼻翼、颤抖的唇,以及满脸的泪水。
他松开手:“问我没用,你得问他。”他望向颜凌那边,“他还没动你呢。”
孟惠织x1了一下鼻涕,嘴巴一瘪,差点又哭出来,提到颜凌,她还没被C,便开始双腿打颤,肚子作痛。
颜凌歪着头看她,柔软的黑sE齐肩短发划过耳廓,弯弯的眼睛笑起来,像一只温顺纯良的小白兔。
“颜……”孟惠织的喉咙卡住,像是有一条滑腻冰凉的蛇缠住她的脖子,她吞下一口口水,目光闪烁,嘴里仿佛灌了胶水:“颜凌——”她说不下去了,一点错觉化成希翼的碎片,刚打上夹板的手捂着脸无声痛哭。
她的眼泪为什么还没有流g,她为什么还没有变成无知无觉的玩物。
从进门那刻起所承受的一切惊慌,恐惧,绝望突然实质化,刺穿她的x腔和可怜巴巴的自尊,贯穿出一个大洞。
她到底是什么东西?
在学校的时候,她穿着校服,老师会在极少的时候表扬她,她能感受到一丝丝快乐,那个时候,她是孟惠织。
在家里,她脱光衣服,趴在地上,b里塞乱七八糟的玩具和X器,她是姓孟的奴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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