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只知道他还要求销毁存单,刻意抹除这笔钱曾经存在过的记录。”
主持人独白说道:“在大选期间,出现了大量美元现钞贿选的事件,一直没有查到源头,现在已然水落石出。”
主持人做出结论,总统是靠贿选上台,那麽他就不是合法总统!
王师道关了电视,一种浓浓Y谋的味道笼罩心头,立刻打电话给三弟王秋侗:“h翰民要上电视爆料,你们为何没有提前告知於我。”
王秋侗辩解道:“这个节目是都是新闻部在管,我并不经常过问,见到他把你爆料出来,我也是大吃一惊。”
王师道听到对方磕磕巴巴,假话说的都不利索,不再追问,挂了电话。
王师道给远在新加坡的父亲打电话,接电话的管家告知老爷子不在,外出赴宴去了。王师道心道,这等大事发生岂能没有徵兆,这段时间父亲就没有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,显然是x有成竹,看来你是再一次要把我当作弃卒了。
王师道陷入沉思,一种熟悉的思绪涌上心头,自己作为宇文士及时,一生都在政治漩涡之中m0爬滚打,现在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现在的王师道对自己的父亲可没有什麽感情,毫无窒碍地盘算着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,得出的结论是,撇开父亲的摆布,进行反击。
王师道想到,印尼军方始终是国家的支柱力量,那些资深军官是急需自己拉拢的物件,王师道想到大姐夫沃卡佐,出自军人世家,现任海军副参谋长。
王师道秘密会见沃卡佐,向其透露了一个自己臆造的惊天消息,王师道言辞凿凿地说道:“我父认为当届政府必然倒塌,开始谋求自保,与反对派联系,将会将亚东银行的帐目交给下届政府,你可通知在银行有秘密存款人抓紧提款,趁我现在还是银行董事长,会悉数办理。”
面对愕然的面孔,王师道强调道:“这可是最後的窗口期了。”
沃卡佐感激:“你可真不容易,大难之际,自己身处在风口浪尖,还在替我们着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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