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锦书应了,挨着她身边坐下,柔声道:“母亲,您快别为我操心了。桂花宴不过是推迟一些时日,并不打紧。”
司岚笙叹了一声,拉着她的手道:“你却是不知道,昨儿谭家本来要请你父亲过府品鉴字画。”
原来如此。
方锦书心头暗道,原来谭家这次终于主动要敲定婚事,怪不得母亲在昨日不急。这会儿,应是得知父亲要伴驾出行,所以才觉得失望吧。
“这是好事,母亲为何叹气。”她不能表露出她知道这件事。
“今儿你父亲遣了人回来,说他要伴驾去太庙。”司岚笙道:“这么一来,也就无法去谭家了。”
“你说,怎么就不能顺顺当当一回呢?”
对司岚笙而言,伴驾这样的虚名,远不如早些将方锦书的婚事定下来,来得实在。
但方孰玉已经上了随行名单,难道还能抗旨不成?
若没有昨日的好消息,她也就等着桂花宴了。偏偏有了盼头,又横生枝节。这让她一颗做母亲的心,甚为疲惫,鱼尾纹已经悄然出现在她的眼角。
“母亲……”
看着这样的司岚笙,方锦书心头有些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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