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昌公主心头有些犹豫。
因为她知道,权墨冼对父皇来说,并非普通士子那样简单。父皇很看重他,为了他甚至拒绝了自己的要求。如果真这么干了,恐怕连太子都会一并被父皇斥责。
她正想着,却听见金晓道:“奴才愿为公主效力,前往医馆,赐死那名女子。”
宝昌公主在心头只略略挣扎,便决定瞒下此事。她原本已经放弃了嫁给他的那个念头,但既然太子愿意帮她促成这件好事,她又重燃了希望。
见她不反对,太子便吩咐金晓照办。
看着金晓退出了水榭,宝昌公主憧憬着和权墨冼成亲的那一天,满眼迷醉。
“皇妹就在我这里盘桓一二,等着好消息吧!”不过是一条人命,太子还没有放在心上。看着自己幼妹如此开心,他也替她感到高兴。
金晓领命出了太子府,一名着灰衣的路人与他擦肩而过,他轻声道:“事成。”灰衣人手法迅捷地往他腰间放了一样东西,左右都无人发现。
上了轿,金晓从腰间取出一张纸,展开细细看了,面上露出贪婪的笑容。那是一张地契,位于东郊的一座庄子以及五百亩良田。
看了半晌,他将地契重新叠好,小心翼翼地贴身放好,心满意足。
作为一个被去了势的太监,金晓对这些身外之物格外看重。财富每增加一分,他就越满足一分。唯有如此,才能填满他空荡荡的内心。
抬着他的轿子往医馆而去,那名跟他擦身而过的灰衣人转过一个弯,穿街入巷,进了一间不大的酒肆。再出来时,已换过了一身蓝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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