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,咱俩剧本里有好几场床戏……”牛洼子一边耕耘,一边贴着齐羽的耳朵道。
“……什……么?”
“国内上映的是剪辑版,海外参展的,是完整版”牛洼子咬着齐羽的耳朵,“到时候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你……”粗壮地性器不停鞭挞,“现在前面就是一台摄影机,后面是导演还有工作人员,他们正看着你……不……看着许牂躺在宋飞金身下,被自己的养父干……”
粗大的性器不停顶撞着齐羽的后穴,体内情潮汹涌,眼前模糊一片,仿佛真的是在拍摄现场。
“牂儿,喜不喜欢义父这样干你?”
眼前的牛洼子似乎已经变成了他的杀父仇人宋飞金,但他依然要和他虚与委蛇,他恨他,却又不得不屈服在对方给予的情欲里。
他的沉默让对方不满,一把扯开他的衣衫,胸前的浅薄的肌肉一览无遗,看着光洁白皙的皮肉,男人的眸光晦暗不明,他恨不得将这干净的皮肉立刻、马上沾上自己的污渍。
两只手紧紧掐着年轻男人的细腰,唇舌已经覆上挺立的乳尖,泄愤似的咬上去。
“啊啊——”年轻男人吃疼地低喊出声。
牛洼子——不,是宋飞金,他还是不满足,嘴里含着好友儿子的乳尖,又啃又吸,直到那颗无辜的肉粒可怜兮兮地肿胀起来,又继续去祸害另一颗,直到两侧的乳肉全都像是二次发育一般地肿着,直到眼下这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年轻男人,胸前布满他留下的痕迹。
他又问:“好儿子,喜不喜欢义父这么干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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