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会儿,祁令扬抬起头来,他道:“父亲,就按照苏湘的意思,婚事……取消了。”
短短一句话,他说的艰难,好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,割肉似的疼。
说完,他就站了起来,蹒跚着脚步往外走去,没有给祁海鹏什么说法。
公园的长椅上,祁令扬独坐着。
秋雨过后,天气更加冷了,风吹过来夹着湿气,好像要钻到骨头缝里似的,吹得人冰凉。
公园里还有几个坚持锻炼的人在慢跑,有个老太太走了几圈,看到祁令扬还坐在那里没动,就过来道:“小伙子,你一个人坐这儿不冷吗?”
祁令扬一动不动,好像没听到似的,老太太便悻悻走了,真是个怪人。
天色暗得早,路灯早早的亮了起来,橘色的光芒照在长椅上,更显形单影只。
又过了会儿,只见那身影动了动,祁令扬站了起来,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,离开了那长椅。
他步履稳健,走得决然,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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