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人不说暗话,殿监千方百计唤我来,不只是为了接风吧。”沈颂清摇晃着酒盏,眉宇间有些不耐。
戚游抿了一口清酒,唇边刻意带了嘲讽的笑意,“沈舵主千方百计支走旁人,可得主人宠幸否?”
沈颂清面色阴沉,手中酒盏应声而裂,清冽的酒水洒了一地。
他今日倒是如愿得以和殿主单独相处…但是禀报完那件事之后,主人居然完全没理睬他的投怀送抱,只赏了些金银俗物,就把他送出来了!
“这是主人亲赏的玉露酒,今年总共就得了两坛子,怎么这样糟蹋。”戚游连眉毛都没动一下,悠然吩咐,“——弥儿。”
一道清瘦的身影慢慢膝行出来,竟伏在沈颂清的位置旁,伸出粉嫩的舌头,细细舔舐地上的酒液。
沈颂清眉心一跳,直觉戚游没憋什么好屁,出言讥讽,“殿监倒是过得舒心,择貌美侍奴留在身边,莫不是兴致起来了还要宠幸?”
这话里蕴含的意思实在险恶。
“我既蒙主人信任司掌一殿之事,自然要顾着主人舒心安乐,不可像旁人般善妒恶言。”
戚游只垂眸一笑,眼尾的泪痣熠熠生辉,“如今主人身边终究缺了可心的人侍奉,沈舵主瞧瞧,弥儿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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