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太自在的与年鹜仔拉开一点距离:他非礼别人。即使没有证据,即使我出於立场不能和他对着干,我反正发自心底不喜欢他。
上辈子,我的喜欢,和不喜欢,都太分明。在刀锋抬起落下之间,持刀人曾经叹了口气:“你这性子若能改改……”
不是。不是因为性子。一定要说的话,之所以下场悲惨,还是因为能力不足。我想。若我能力足够。若是我手中持刀。我想笑就笑,想走就走,谁能奈我分毫。
我需要积分。
我要维持人设走剧情。除了主角之外每个人都要笼络。我不能得罪任何人。偏开身,我装作抬头看太阳:“什麽时候了,放学了吗?”
年鹜仔“嘎嘎”的笑了,又兜了一下我的脖子,把我更深的搂在了他怀里:“小晗你真幽默!”他说,“我们这不是才艺活动嘛!”
原来如此,在才艺活动为理由,就可以从学校里出来。或者,也可以请病假。只要钱到位,才艺部的老师随时识相,挥着手帕祝福学生们养好身体、万事如意!
只要钱到位……根据我的记忆,他们还做过别的事。
我低头。
年鹜仔顺着我的目光看地上:“哎谁在地上画了什麽吗又涂掉?是什麽暗号吗?阴谋?”忽然紧张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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