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长晦涩的课程。去实验楼前台结款。我是全校最积极的实验受试者,拿到后两天的房租,再参加一场新招募的实验。
带着防护镜和口罩的人拿着一根细长的管子,往我的食道和胃里塞,熟练的口交技能已经让我无视涌上来的呕吐欲。一双冰冷狭长的眼睛盯着我,询问我24小时内进食的东西。我仔细回想、回答:酒精和男人的精。
周三,破破烂烂的日程本上,我在空隙塞上一个新的兼职面试。关上黑色的车门后,坐在驾驶室的司机一言不发地探身,蒙一条黑色的眼罩在我脸上。即使这是之前在电话沟通中已经谈过的要求,我依然有些莫名其妙,什么晚宴服务生的面试需要这样的仗势?但能让我咋舌的时薪也能让我保持乖顺与沉默。
侧耳倾听周围的身影,随着城市的引擎和喇叭噪声逐渐寂静下来,我开始听到鸟兽的骚动,直到车子平稳地停住。
我摘下眼罩坐在长廊上等待,在这个安静的、几乎杳无人烟的城堡中,等待面前厚重的红木双门开启。
空旷的房间只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,在他生硬强势的指令下,我脱去外套和上衣,褪下牛仔裤的裤筒,当白色的内裤都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时,他让我立在原地缓慢地旋转,展示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轮廓。
透过一面落地镜,我看到那张僵硬的脸,在看到我脊背上、臀腿间斑驳刺眼的吻痕时愈发凝滞,语气坚决地叫停了动作。
我单眼扫过去就知道这场面试已宣告结束,不需要沉默地接受判决。我脱衣的动作缓慢,让每个动作都具有分明的观赏性,我穿衣时则更加迅速,这些是我的“职业素养”。
急促刺耳的电铃声在室内响起,打断了他的逐客令,中年男人走到像是古董摆件的电话前,双手举起话筒,毕恭毕敬地低下头。
我在雕砌的房间里左右搜寻,才与隐藏在三角钢琴中黑洞洞的镜头对上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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