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时栾在房间里展开行李箱,怎样叠进去的,就怎样扔进衣柜去,连和谢析的衣裳分开一下都不分。
谢析躺在祁时栾的房间,松软的床榻被压出一条痕迹,他敲着系统,在得知评分没有涨的时候,微微蹙眉:“做的还不够,你回头呛他几下。”
“行。”祁时栾应下,随即身子一转,躺在了谢析身侧,他贪恋的抓着谢析手腕,轻嗅着,悄悄抬眼,见谢析不理会他的动作,于是张开利牙,向着谢析的手腕张口就咬。
偏偏,在牙齿接触到谢析的皮肤那一刻,嘴巴僵硬,如何都咬不下去,他苦恼的松开谢析手腕。
“别挣扎了。”谢析挥手,甩了祁时栾一下,破坏者们是不可以直接伤害到纠正者的。
祁时栾不耐烦的撇嘴,随即蹭到谢析身侧,他极致的挨着谢析,香味愈发浓郁,勾着祁时栾的魂。
最终,祁时栾再也忍受不住,他猛的起身扑向谢析,在谢析脖颈处轻啄一下,而后,如得了世间美味一般,贪恋的向谢析索吻。
谢析感受到祁时栾的情绪,忽的想起无知的忠告,他需要,对祁时栾进行安抚,于是躺平在床上,任由祁时栾的动作。
直到,祁时栾愈发作乱,甚至双手滑进谢析的上衣,渴求的抚摸谢析的皮肤时。
谢析轻响一声响指,一旁的绿植猛的探出一条藤蔓,禁锢起祁时栾,将他从床上甩了下去。
“额!”祁时栾被甩在地上,就直接平躺在原地,他脸颊微红,不停的喘息,眼眸竟漫上迷离的情动,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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