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连逃命都不忘记享受的人,他还会带上什么一起跑?”
高瘦邋遢的男人弓着背,戴着皱巴巴的棒球帽,穿着橘黄色的员工服,趴在加油站超市的柜台上。
他嚼着口香糖,看上去疲惫困倦,和身旁的工友聊着天,深褐色的眼睛却炯炯有神地看向超市外的加油站。
丹一把柜台底下昏过去的两个超市员工往里踢踢,百无聊赖地唱着卡皮巴拉。
听到这话,和他一起看向加油站:“女人。”
超市外的加油站里停下一辆车,两个脖子上纹满了纹身的光头大汉下车,朝他们招手。
这里是法萨雷最有名的偷渡点,这条荒废的公路由法萨雷最大的黑帮红血手占领看守,只要偷渡客有钱,就能快速且悄无声息地顺着荒废的公路离开。
昨天两人在赌场里到处晃荡,直到半夜才回去。
宋寒柏把执行计划报告删了重写。
赌场是红血手的主场,来来往往的黑帮成员如同过江之鲫,安保十分严密,监控也到处都是,海德.吉利尔像是个被吓破胆的土拨鼠一样——丹一的原话——死活不露头。
他们研究到了天亮,屋子里都是呛人烟气,最后宋寒柏一边把所有烟头收起来扔进马桶里冲掉,一边宣布计划破产,换个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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