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珂池不想跟他兜圈子,直言道,“你不会要我为那一个吻负责吧。”
余季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黑色的眸子低沉,没有说话。
余季沉默是什么意思,真要他负责啊,不是说要做良好的同事关系吗?没容他多想,打的车到了,“我走了,拜拜。”
陈珂池上了车,关门前见余季垂着头站在那,竟有几分可怜,弄的他心里痒痒的,莫名的烦躁,车开出去几十米远,他又叫司机倒了回去,余季还在原地,陈柯池降下车窗,“你的代驾还没到吗?”
余季似乎没想到他还能回来,老实回答,“没有。”
陈柯池抹了把脸,像下定了某种决心,“和我回家吗?”
黑夜里看不清,但陈柯池就是觉得余季的眼睛亮了一下。
余季上车上的很干脆,快到陈柯池都来不及后悔。
房门刚打开,余季直接压了上来,陈珂池被他压在玄关墙上,呼吸全部被剥夺,舌头纠缠着他的舌头,津液被卷走,啧啧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尤其明显。
陈柯池抓住那双乱摸的手,偏过头给自己找到喘息的机会,他打开灯,余季的呼吸离他很近,“你跟我回家就要听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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