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莫龙把赌场打理得井井有条,陈霆又似乎什么都不懂,只好屈居人下听凭差遣,现在莫龙没了,以陈霆的资历,于情于理都该上位了。
或许这事儿太不像一个十八岁小伙儿能干的,曹炳竟然丝毫没疑心到陈霓伍身上。
当然,集团众大佬的不满,下沙那边新账旧账一起算,足够他喝一壶了,脑子腾不出多余空间也是有的。
陈霓伍不清楚集团的情况,依旧谨小慎微地做每一件事儿。
生生观察了三天,才带着骨灰盒去了黄标家,浑浑噩噩地操办葬礼。
黄标母亲过世得早,父亲另娶了,黄标平时和腿脚不便的奶奶生活在一起。
骨灰盒送到家那一天,奶奶直接昏过去了,亲爹千里迢迢赶回来,抄起扫帚就砸到了陈霓伍头上。
陈霓伍擦了擦脸上刮出来的血丝,偏头示意胡波给安家费。
厚厚的一箱子现金,为他们争取到了送葬的资格。
陈霓伍没送到山上,辛雪和刘绚也不能去,这是在边港,他们三个太醒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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