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好晕,又晕又痛,腿好像被子弹打炸了,连骨头都疼得难以忍受,还有一种皮肉生长的痒。
陈霆好像一直在亲他,摸他,粗糙的手冰冰凉凉的,带着湿意,像冰水里刚掏出来的。
很舒服,他忍不住蹭,忍不住哼声,他发出想要更多的信号。
这只手顿了顿,从脖颈移上了脸颊,另一只手从衣角伸进来,冰镇他的小腹,腰,还要往上摸。
“嗯……”陈霓伍皱了皱眉,开始抗拒。
手又滑了下去,帮他把棉被往下扯了扯,他像一个火炉置身于冬夜的冷空气里,把周围都烤热了,包括陈霆的手。
太烫了,不要了。
他说不了话。
我要被烫死了,你太烫了,你为什么这么烫……
“小伍,醒过来吧,爸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我不想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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