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那一段时间,他反抗比较激烈,曹炳镇压的手段一直很残忍,后来鞭子抽弯了他的脊椎,他妥协了,温顺了,没再吃什么苦头。
直到今天……
为了让侵犯不那么难以忍受,他吃的药一向劲儿大,发作的时候,满脑子都是射精,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产生心理负担,他甚至可以主动向曹炳求欢。
四十多的男人,熬夜喝酒玩女人磕药,身体早废了,就那么十几分钟,他只要叫得骚一点儿,让曹炳早点儿射出来,再把自己撸射,噩梦就结束了。
可是今天曹炳绑住了他的鸡巴。
卧室里有一个电梯,直通一间不为人知的暗室,空间不大,灯光亮得可怕,墙上摆满了刑具。
陈霓伍双手被麻绳吊在头顶,脚趾堪堪点着地,修长匀称的躯体拉伸到极限。
手腕上的刺青掩盖了伤势,但麻绳已经沾上了血迹,然而他完全感受不到这里的疼。
“啪!”
“啊!!!”
——皮鞭抽开空气,精准落到最疼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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