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习委员在旁边写作业,见状问他怎么了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
宋苛苟延残喘的那几分钟什么也看不见,黑色的画面恍惚看到学习委员的身体外轮廓,用一圈圈的白色线条勾勒。
“没事,坐下来太快没缓过来。”
是担忧过度。
为什么害怕?宋苛不愿去想,他多久没去看那幼苗了?难道捏住心脏的不是手,而是疯长的树枝?
不能是季昭野,他死也不信。
碰见旧友是个概率题,它什么也证明不了。
...
回到研学游结束的后几天,宋苛和季昭野仍然没有任何进展。
孟皓程还问他怎么不来后排玩了,那笑容贱兮兮的,宋苛真想在没人的地方给他的脸撕下来。
他没气馁,研学游不见,你在家里总有一天得出来倒垃圾,买冰棒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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