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云轻笑:“只是卿云听闻大师连日闭关,似乎是在酝酿什么。”
昙隐苦修,经常闭关,并不是什么稀奇事,这点白卿云最清楚不过。
但白天在回廊里,昙隐故意和他打招呼,令众人起疑,这无疑是把他架在火上烤。想到自己和昙隐多年的交情,白卿云心里不痛快,所以他也要给昙隐找点不痛快,便故意拿这话来呛人。
然而佛陀那双幽蓝色的眼睛,仍旧古井无波。
如同佛龛中的金身像,似乎什么都激不起僧人的情绪。
“白施主无需多虑,昙隐只是一介僧人。毕生所愿,不过众生安乐。”
昙隐看见白卿云眼中的戾气,心中其实有些忧憾。
白蒻是他看着长大的。
这孩子还年幼的时候虽然也有些执念,却远不像如今这般偏执。是在那人的教导下,这孩子也学会了那人的狠戾、目空一切和不择手段。
刹帝利停住捻珠的动作,把那串檀木念珠取下,递给对案艳丽无边的乐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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