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云摸着秦皎的脉,发现他的脉相虚浮得可怕,绝不能再让他有什么大的情绪,否则会伤了心脉。
秦皎气得嘴唇都白了,眼前一片昏花,额上也沁出冷汗来。
白卿云扶住身子软下来的秦皎:“二郎?二郎?”
秦岫正想过去把人分开,就看见秦皎倒在了白卿云怀里。
“阿皎?”,世子推开乐师,自己扶住弟弟,“秦皎!”
见秦皎面若金纸,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,秦岫吩咐:“阿曜,你先把人押下去,阿皎这边有我。”
秦曜以为他二哥是被刺激得老毛病犯了,看见大哥叫来下人,下人又匆匆忙忙去请郎中了,他便没有过于担心,应道:“是。”
然后对白卿云:“白公子,请。”
白卿云走在秦曜前面,走两步回一次头。
他摸了秦皎的脉,知道秦皎晕倒不是那么简单,显得十分担忧。
秦皎的身体这么会这般虚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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