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他这些时日的观察,秦三郎在相府的处境可不算好。若是三郎为他去求丞相宽恕,被丞相迁怒,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阿曜,你若真想卿云好,那就答应卿云,不要再趟这浑水了。真有什么事,卿云自有办法。”
白卿云无奈地转身。
怎么一个两个都和狗皮膏药一样?
清泠的乐师身后,高大孤僻的青年半点靠近不得,唯有晦暝的影子能紧紧地笼罩着那抹心心念念的瘦雪。
“……好。”
秦曜最后默默为白卿云做了一件事,他把白卿云安排在了相比起来条件最好的一间牢房里。
尽管如此,水牢终究是水牢。那到处流窜的毒虫蛇鼠,潮湿腥锈的空气都让严冬的监牢十分难捱。
“公子打算怎么办?”
没过多久,蓼毐就带着秦曜的腰佩进了水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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