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相府的时候,蓼毐白卿云已经在想办法替银奴驱毒了,如今他们却被送到了府外。
那一把乌药很快切完,蓼毐接过白卿云的刀,取过一把新的,替他切起来。
白卿云用冷透的湿帕擦了擦手:“银儿身上的毒,你有法子了吗?”
“她比您麻烦多了,您在殿下身边,尚且有奇人异士替您驱毒,这么多年,把那烈毒压制了不少,但也是治标不治本。可银奴娘子呢,我看她受毒的时间不比公子短到哪儿去,这么多年,毒已经种得很深了。”
“连你也没有办法?”
“不是没有办法,她伤了根基。穷其一生去医治,要医治到公子如今的程度,都很困难。”
而她还能活多久,也是个未知数。
“公子难道没发现,银奴娘子的心智有些问题?”
白卿云当然发现了,只是他不愿意去想。
男人疲惫地闭了闭眼: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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