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,你这是什么态度?你母亲……”
“母亲怎么了?母亲又不是我害的,母亲最后生的又不是我!”
秦皎冷冷地嗤笑一声:“若不是父亲管不住自己,又怎么会让母亲怀上三弟?”
秦相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,按下怒火:“我是说,当年若不是你母亲,哪里还会有你?皎儿,我们全家上下都盼着你好,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的身体?那五石散是能随便乱吃的吗?你大哥、你三弟、你小舅舅、你大伯、你娘、我……我们这些年,为了你的病,费了多少心思?为了一个男倡,你……”
“够了,爹!我问您,我们秦家,怎么就我一个病秧子?难道真像民间所传,是因为我们帮着陛下夺了大统,背信弃义,遭了报应,才让秦家……”
“孽障,住口!”
听见请秦皎口出狂言,秦相气得胸膛起伏:“你就好好待在这儿反省吧,休想踏出玉枫轩半步!”
话毕,丞相拂袖而去。
与此同时,秦家在郊外的庄子。
一名气度不凡,风姿绰约的男子正跟着庄子上的药童们炮制药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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