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便替主子们将门掩上,在外头守着。
秦皎到了床边,就松开锢住白卿云腰肢的手臂,坐到了床上。
“婶婶何必见外,二郎自然是信得过婶婶,卿云婶婶还能害了二郎不成。”
二人此时各怀心思。
秦皎想的是,这白卿云的小腰还挺细,连他这弱柳扶风的病秧子都自愧不如。
而白卿云,嗅到空气中的药气,明白秦皎是刚服了药。
“奴要先为二郎请脉。”
于是秦皎往床头坐了点,把手放在床头的小桌上:“婶婶请。”
待白卿云把宽大的衣袖捋到小臂上,露出那节莹润如玉的手臂,温热的指尖抵在秦皎的小臂上。
秦皎想起倾川台上,那手指是如何作弄主人下身的红穴的,他突然就不想忍了。
一个从烟花之地出来的优伶,他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地试探,大不了玩了以后再杀了便是。扰乱他心神的祸害,留不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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