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二郎……”
白卿云攥住秦皎背后的一缕头发:“这是从哪里鬼混回来了,怎么一身的酒气?”
指尖轻轻捻着那一缕发丝,捻着捻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,什么硬物抵住了自己。
“怎么,卿卿嫌二郎?”
秦皎又恢复了往日那副黏黏乎乎的模样,像撒娇讨要糖葫芦的孩童般,抱着怀中之人摇晃起来。
愈是摇晃,那硬物的存在感愈不可忽视。
这次白卿云确定那肯定不是什么玉佩了。
不过,秦皎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,平白无故也会起兴致?
“卿卿沐浴了吗?”
“尚未。”
“那我和卿卿一块儿沐浴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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