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人的手在被子底下动作,秦岫看见那片不断动弹的布衾,眸色沉了沉。
思索片刻,秦岫掀开被子,然后又傻在那儿了。
大美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湿濡的白玉,不断地抵着艳红的花蒂摩擦,在干燥粗糙的布料上蹭出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。
秦岫这个在军队待惯了的糙汉,头一回见着这么水嫩的皮肤。白卿云的皮肤比他手上那块白玉还莹润洁白似的,而且一点毛发都没有。
男人该有的,乐师一件不少,不仅不少,还多出来一口穴。
“你是……阴阳人?”
秦岫震惊地失语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难怪那日秦皎要拦着自己给白卿云定下幽闭之刑。
“……世子。”
一句“阴阳人”像雪地里泼下来的一盆冰水一样浇在了白卿云心上,他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从秦岫怀里离开,同时抽出秦岫手里的被衾,盖回了自己腿上:“请您离开吧。”
美人秋眸含水,眼尾绯红,竭力让自己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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