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夫人握着秦相的手安抚地拍了拍:“丞相,这件事就交给妾吧。”
见秦二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世子心情稍霁,收回目光,给自己到了满满一盏酒,一饮而尽。
月上中天,筵席散尽。
秦世子坐在五崇轩正房的屋脊上,抱着酒坛猛灌。
可江南的绵软黄酒,怎么能醉他这个喝惯边关烈酒之人呢?
秦岫松手,让空了的酒坛滚下屋脊。
“啪啦!”
酒坛摔碎了。
寒冷的夜风吹在男人线条冷利的侧脸上。
建康的夜静谧寒凉,仿佛有诡厄的怪异潜藏在浓稠的夜色之下。缥缈的黑纱夜穹,缀着无数明星,要将残月的光芒夺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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