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像刚刚那样,她会更用力一点,说“你都不说话,那我就当你愿意了”。
水流一阵阵打在他脊背上,他却觉得身体越来越冷,像是骨头里浸满了冰水。某个角落仿佛还在轻轻抽痛,那是肥皂的刺激带来的真实反应,生理上的疼,提醒着他这一切真的发生过。
他伸手去拿沐浴乳,却在触碰瓶身时忽然一顿。
那一瞬间,某种突如其来的羞耻与恶心感攥住了他的胃。
他像是被灼了一下,猛地收回手,然后又捞起毛巾,狠狠地擦洗身体,手上没用多大力气,但皮肤已经泛红。
他洗了第二遍,第三遍,第四遍。
他一遍一遍蹲下来,抹洗,冲水,再抹洗,像是在拼命抹掉某种残留感。他甚至试图将手指伸进自己身体里,想把那种“被塞进去过”的异物感掏空,可他做不到。他碰不到太深,也不敢太用力,只能愈发觉得无力和恶心。
热水流了快一个小时,浴室的地板都被蒸汽弄得湿滑。
他才终于坐下来,靠着瓷砖,喘着气看着那片雾蒙蒙的空间,眼睛通红,却没有流泪。
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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