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套化妆刷,那支最粗的散粉刷躺在最中央,刷头已经被她用得松软,球状的毛刷散开些微,毛尖白里透粉,软得像极了她的语气。
伏苓没有说话,只是忽然伸手,用那根散粉刷的刷头,轻轻地扫过他耳后。
柔软的触感像羽毛,又带着一丝被体温捂热后的粘稠温柔,一下、又一下,撩得他整根神经线都紧了起来。
“……阿衡。”她低唤他,他的手顿了一下,筷子还夹着排骨,僵在半空。
她的声音轻极了,带着一点夜风后的沙哑,尾音含着不明的湿意:
“……你能不能,把你自己给我?”
伏苓说得模糊,像在问“你愿不愿意”,又像在说“我要了”。
刷子还在他耳后扫着,毛尖一下一下拨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。他整个人紧绷得不行,呼吸发紧,小腹莫名一缩,耳根在被刷过的地方飞快发热,像灼伤了一样,红得厉害。
徐兮衡终于转过头,看她。
她眼神干净得几乎透明,可那句“把你自己给我”还悬在空气中,叫他喘不上来气。
徐兮衡嗓子哑了: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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