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卿心中冷笑。这哪是什么为难,分明是要坐地起价。咬着牙道:"秦兄所言极是。只是我军中将士已断粮三日,还望念在往日情分……"
二人对谈间,薛琬朱唇微启,檀口轻吐,转而以纤纤玉手抚弄那昂扬之物。指尖如蝶栖花蕊般轻拢慢捻,檀口却顺着那怒张的茎身缓缓下移,直至根部。唇齿间不时溢出几许湿润声响,眼波流转时,瞥见谢砚卿眉宇间难掩的快意,便愈发殷勤侍奉。
谢砚卿再难自持,玉茎抵开薛琬朱唇,腰身轻颤间在她檀口进出。喉间溢出的喘息与薛琬的呜咽交织,在鲛绡帐内荡出暧昧回响。
秦鹤方欲开口,忽闻帐中传来这般动静。他手中泥金折扇蓦地一顿——这等风流阵仗,他岂会不解?想起晨间侍女们那句"眸含春水拭不得",此刻隔着纱帐听到的婉转娇啼,倒比那形容更销魂三分。
秦鹤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扇面"春山如笑"的墨迹,玉骨扇柄在掌心转了个来回。他忽地抬声:"谢兄这风寒来得着实蹊跷——"语意未尽,靴底已悄然碾过一寸青砖。
恰是此时,鲛绡帐无端轻颤。但见一段霜雪般的玉腕惊现,宛若月华破云,转瞬又没入轻烟薄雾之中。秦鹤眸色陡然转深,喉结上下滚动,手中泥金折扇"咔"地一声合拢,竟将扇骨掐出三道细痕。
秦鹤性好美人,举国皆知。这些年来以美人换粮秣的交易,他不知经手过多少。谢砚卿携美同至岚州时,秦鹤便已心知肚明其来意。
然而两日过去,未见谢砚卿献美,秦鹤只道是对方沉得住气。直至今晨听闻府中婢女盛赞那女子姿容绝世,与谢砚卿堪称璧人。要知道秦鹤府上三十余房姬妾,环肥燕瘦应有尽有,能得婢女如此称许者,必非庸脂俗粉。这才勾起他一探究竟的心思。
此刻帐内暗香浮动,秦鹤方才顿悟,自己怕是错判了形势。谢砚卿对此女分明珍若拱璧,断无相让之意。想他秦鹤素来洁癖甚重,最忌他人染指之物,素来只爱采撷那初承雨露的处子娇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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