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要有什么算得上惊鸿一面的美好回忆,那肯定有十七岁那年的冬天。
宽肩窄腰的男性趴在石壁上,远处是深蓝色的天,那人转身回头看了她一眼,太巧了她想,怎么会是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。
这还不行动简直不是女人。
他们谈人生谈艺术谈经历最后滚到床上。
她第一次操到男人,丝毫没有小黄书上写得那么勇猛,最后徐若明木着脸欲求不满自己骑乘,完事后趴在她身上去拿床头柜上的烟,碰掉她的护照,捡起来一看,从她身上一跃而起。
“你未成年啊?”
“不是,我爸妈给我上户口的时候弄错了。”
她面不改色撒谎,反正就差几个月十八岁,早几天晚几天有什么不一样。
于是他们就成了固炮,徐若明隔三差五就借出差的名头飞过来找她,不可否认她的技术翌日精湛,两个人这几年可谓是过得很爽。
同样也代表她有些腻味了,于是打定主意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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