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峰身穿着做实验时穿的白大褂,头发有些遭乱,应该是许久没有洗过头了,但那一副在阳光下有些反光的镜片,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。
“潘宇师弟,好久不见了。”钱峰冲着潘宇挥了挥手。
“师兄,你捅大娄子了,你知道吗?”潘宇问道。
原本都已经被地府给抓了,那就老老实实呆在地狱啊。
非要逃出来,真以为你能逃脱地府的法网吗?
只会把事情越搞越大!
之前一共判了三千年,这次要是被抓回去,打底一万年起步了。
毕竟自打炎夏文明开始,一直到今天,也没有谁是从地狱里越狱的。
他钱峰,却是做到了。
“没有啊,我只是向往自由,仅此而已,这怎么能叫捅娄子?世人应该向我学习。”钱峰不以为然道。
潘宇看了一眼李铁生,他被士兵们砍的几乎只剩下了一副金属的骨头架子,已然是奄奄一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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