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胖子光着膀子,脖子上挂着pu皮质围裙。
“别说我虐待你啊,大热的天儿,我在这里动刀,可比外面凉快多了。”罗胖子嘿嘿笑着,用锉刀打磨着手里的小刀。
众所周知,凌迟的恐怖之处就在于行刑周期。
三千多刀的工程,若在炎炎夏日完成,通常第一天的伤口拖到第二天,就已经发炎化脓了。
但在冷库中就不会存在这样的事情。
罗胖子嘴上说着不是虐待人,实则不想让自己的作品有半点瑕疵。
片下的肉,是完整的好肉,那才叫本事呢,如果发炎化脓,他自己都嫌恶心。
“大哥,我有眼不识泰山,多的我不说,您给我个痛快!”李铁生咬牙说道。
白刀子进去,红刀子出来,一刀毙命后把我埋了,简简单单轻轻松松。
您不费事儿,我也省心。
“你这不是叫我犯错误吗?我接了潘老的活儿,就得给他做的漂漂亮亮的呀。”罗胖子嘿嘿笑道:“你放心,我争取两天半给你做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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