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厌去过,十五岁那年。
被唐弃关了一个星期,灌了三次药,回来以后就听话了。
他不记得别墅有多大,只知道地下一层是娱乐厅。除了酒吧泳池,台球案和健身器械,墙上暗格里还有折磨他的“刑具”。
唐弃拍拍他的脸,把人扔回去,提上裤子走了。
卧室的吊灯泛着暖光,给裸露的皮肤涂了层蜂蜜。
沈厌就像一张用脏的废纸,坠在大床上,唯一的知觉就是疼,从两条腿间传来的,撕裂的疼。
他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,覆着水光眸子笼上一层阴影,无论多少次,唐弃都会让他痛不欲生,但他却只能攥着床单撒狠。
再熬一年,就一年。
等高三结束,就能上大学了。
离开燕城,离开唐家,唐弃就再也不能对他为所欲为。
沈厌从床上挣扎起来,拿着校服外套进了浴室,狠命的搓洗着袖口,黑色丝绒被揉得破败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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