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良的脸色不是很好看,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沈照梦便垂着脸点了点头,用餐巾擦了下嘴角便起身离开餐桌。
她走出餐厅吩咐人将门关上,兀自款步朝沈厌行来。
松枝绿的直筒旗袍复古且优雅,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衬得人很端庄,即使整天都待在家,沈照梦也从不懈怠,无时无刻都会将自己装点得精致得体。
“怎么就你自己?”目光略过沈厌扫向门外,再没有其他人,沈照梦不禁发问。“唐弃呢?”
她显然什么都知道,是唐弃把人带走的。
不知为什么,自从沈厌这次回来,她总是惴惴不安。
不单因为顾引楼的威胁,是沈厌那双黑琉璃似的眼珠子里,不知道藏了多少玄机,经常透露出不符年纪的精芒。
猜不透他在算计着什么。
沈照梦细细打量,很快就发现沈厌脖子上吻痕和齿印,怒火瞬间冲上了头顶。
她很想骂人,用最难听的话羞辱沈厌,但知子莫若母,她十分清楚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,那些痕迹都是拜唐弃所赐,所以她便没办法谩骂得理所当然。
她耐着性子堆起笑,眼尾细小的纹路微微翘起,拉起沈厌的手轻轻安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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