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上,地毯上,厨房间没一处清白。
直到看见水吧台面上微干的污秽,她彻底崩溃了,险些又反手给唐弃一巴掌。
“我跟你说了多少次,少跟沈厌胡闹,你是嫌自己命长了吗?”沈照梦眉头紧锁,在角落的干净椅子坐下,“他不正常,是个疯子。”
“玩玩怎么了?我就喜欢他这疯劲,爽就行了,管这么多。”
“你要是想发泄,外面有的是人,不行就正经找个女朋友。真把他搞出事,老爷子就得扒了你的皮。”
沈照梦不是说着玩,以唐玉良的脾气,谁挡了唐家财路都罪不可恕。
沈厌是他们家的慈善基金招牌,真要出了问题,就算是唐弃也活不了。
唐弃绕着车钥匙,百无聊赖地陷进沙发里,对此不置一词。
“家里的事少提,老头死了多分不了我一毛钱,我管不着他高不高兴。他还能活几年?想要扒我的,真是笑话。”
上次在瑞士挨的打,现在想起来都疼。祖孙俩并不亲厚,这个家没有唐弃的牵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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