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提到每一次失去,你不免带着椎心的疼。
「每次皆如此,遭逢大难,失去的永远是身边人,而我,怎麽也Si不成。」
你的轻笑带着悲伤,短短十几个时辰强制忆起所有前尘,鲜明的画面重新灌入脑海,你被迫再一次经历前世所有悲欢离合。
君吾默然半晌,抬手拂去你挂在眼睫上未落下的泪珠,将你揽入怀中,「若你不在,现今便没有我们。」
你轻靠在他x口,不再作声。
重新整理好心绪,你将话锋转往其他方向,「除去家里人,我亦记起白无相。」说到这里,你眸中闪烁歉疚,「他是乌庸的太子殿下。」
「乌庸?」
「乌庸是一个强盛的小国,位置约在现今铜炉山附近,是我的家乡。」你盯着桌案上成堆的古籍,有些不解,「可奇怪的是,方才我翻遍好些书,竟都未见任何关於乌庸的记载。」
以神武书楼的藏书量,这不应该,一点乌庸的蛛丝马迹皆没有,实在古怪。
君吾温声反问,「阿芷可有记岔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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