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老二看了看脚上的鞋道:“是人家借给我穿的,今日去宅子里,不小心弄湿了鞋子,朱管事就借给我一双,还要还回去呢!”
那些伙计一听,立即问道:“你说的可是楚府的那个管事娘子?死了男人那个?”
单老二抿了口酒点点头:“就是她!”
“老二,你说咋就这么巧,你一去就湿了鞋子,这么巧就有一双你合穿的,对了,你那双旧鞋呢?咋不见你拿回来?”说话的是单老二的一个本家大哥,立即凑上去问答。
“哥,朱管事给洗了,让我后日去拿!”单老二赶紧说道。
单老二这话一出口,那些男人又一阵唏嘘,有人笑道:“掌柜的,朱管事怕是瞧上你了呢!”
“可不,你别看朱管事是死了男人的,可是管着那么一个大宅子,据说楚小姐还说她们母女不是下人呢,与掌柜的你正好匹配!”又有人起哄道。
单老二一下子涨红了脸,其实心里本来没什么,可是就怕人起哄,再加上一点喝了一点酒,那心里就有了痒痒了,他一直没有娶亲,倒不是没有提亲的,怎么说他也是读过几年书的,也算是个文化人,但是就是没有碰到合心意的,想着铃铛娘还算是有几分姿色,虽然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,可是会心疼人,这样想着晚上就有些睡不着,再加上野猫子叫春,他也就迷迷糊糊的做了一晚上的梦,早晨醒来想起那些梦来还觉着脸红。
单老二其实是真的误会了铃铛娘的意思,铃铛娘跟过两个男人,到了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,也逐渐的想明白了,如今能够有个安身的地方,还能让闺女读私塾,那心里整日里比蜜还甜,整日里想的就是好好的报答楚一清,哪里还动这些心思,所以并没有觉察出单老二对他的意思来,照旧如平日一般对待单老二。
再说花海,自从知道花笑棠还活着之后,心里越发的觉着对不起铃铛,可是他也知道铃铛娘是决计不会让他见铃铛的,也就趁着铃铛出府的时候,偷偷的看上几眼。
这一日,花海像往常一样上街,谁知道走了几步便觉着天晕地转,竟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,那身后的花根也没有来得及扶,结结实实的撞了脑袋,登时就满地的血,花根赶紧将花海送回府去,结果到了晚上花海就昏迷不醒,找了鲁城最好的大夫,都直摇头,都说怕是过不了这个月的十五,让赶紧准备后事,顿时,花府笼罩在一片沉痛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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