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与赵小麦去瞧富贵,念的是以往富贵对他们赵家的恩情,却没有想到惹来这么多人,在堂屋里向外看着那些人围着个院子,全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,金玉皱皱眉,心里便有些恼怒,却不当面发作,也就出了堂屋到了院子里朝着那些人笑问道:“你们也知道老村长让人打了的事情?既然来了就都进来吧,老村长治理村子十几年,对咱们也都不薄,如今被一个外乡人欺负到了头上,咱们也应当为他做主才是!”
那些瞧热闹的人,一听这话,有听过那王大有这个人的诨名的,当即赶紧摆手道:“赵夫人,您如今是皇亲国戚呢,有您出面哪里还用咱们?他王大有再混,难道还不怕你家楚姑娘?再说赵员外如今是半个村长呢,这事儿自然是您家做主,没的说!”
有人这么说,大家也都点头,这样一来,大家倒觉着金玉跟赵小麦前来没有那么突兀了,毕竟老村长跟赵家老太太那事儿,是大根自己嚷嚷的,也没人瞧见不是?
“既然大家也知道咱家管这事儿名正言顺,你们就少在那儿议论是非!”金玉突地板了脸说道。
金玉这一嗓子,喊得那正说得热烈的几个长舌妇一怔,那王喜推了一把赵老大家的,赶紧示意她闭上嘴巴,然后向后撤了撤,生怕被赵老大家的连累。
赵穆氏这些年一直委屈着,眼见着赵家如今成了皇亲国戚,那怨气更是没地儿出,原本想着趁着今日的事情,好好的编排一通,只是如今却没有几个人是敢上前的,好不容易抓了个王喜,刚说了几句,就被金玉这一呵斥,王喜也吓得跑了,她在那儿站着无趣,却还是不肯走,如今这戏还只是开头呢,那王大有还没出场呢!
堂屋里,许廷给富贵瞧了病,那腰只是扭伤了而已,但是富贵上了年纪,这扭伤也不算小病,养不好就要落下病根,当即开了药,这家里又没有别人,连个帮忙煎药的人也没有,当即许廷便说好,将药让人煎好了再送来。
富贵躺在床上,想着过去那些年自己的风光,如今老了老了,自己辛苦半辈子盖的房子让人占了不说,还被人打成这样,炕前更是连一个煎药的人都没有,当即越想越悲伤,忍不住老泪纵横。
“叔,你别难过了,俺已经让人去镇子里找老二了,估计傍晚就能到了,等老二回来之后,自然会尽心尽力的照顾你!再说那两间屋虽说是你家的,可是王大有要在那边摆赌场,这就不是单单是你家的事情了,族老们也不会答应的,你就放心吧!”赵小麦见富贵伤心,忍不住劝道。
富贵叹口气:“都是大根惹的祸,他心里还怨我,故意的折腾我,让我难受……”
赵小麦说道:“叔,是大根太过分了,一出又一出的,为了咱们的村子的安宁,让他出去也是对的!你放心,那两间屋有我跟铁栓爹在呢,咱们一定替你做主!”
富贵点点头。
赵小麦从屋里出来,简单的跟金玉说了一声,让她在老二大明回来之前,先照顾着富贵,自己则去隔壁扭送着王大有去祠堂。那王大有横的很,手里拿着那房契,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花钱买的房子,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,皇帝老子也管不着,跟赵小麦他们啰嗦了许久,最后赵小麦一挥手,喊了赵武等人,架着王大有就去了祠堂,那些瞧热闹的人见那边更精彩,当即也就不再围着富贵家的院子,全都跟着去了祠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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