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大伯母住的正院上房,如今二伯母住着。
院子稍微修葺了一番,院墙西南角的两间厢房拆了,种了两株树,这么多年已成参天之势,越墙而去。暴雪下个不停,树梢落满了雪,看不出品种。
时光的脚印,都能从碗口粗细的树干上寻到。
顾瑾之坐下,喝了盏茶,和二伯母说着家常。
二伯母问的,也都是大伯母差不多的话。
她问顾瑾之怎样,庐州怎样,朱仲钧和顾瑾之的孩子们怎样。
来到京城之花,顾瑾之已经回答了无数遍这样的问题。
她不厌其烦,又回答了二伯母一遍。
二伯母含笑听着。她不似从前那样,态度轻漫。她如今说话越发保守,若不是太瘦,竟有几分雍容。这是顾瑾之没有想到的。
说着话儿,顾瑾之听到了屋子里落地钟的声音。
已经申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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